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我仍然记的他名字叫青木重树,是个瘦高个子又有点帅的年青人。 青木老师一直在教室内为我解说着,我最不拿手的数学,直到大家都走光了为止,他热心的详细的教我,大家一走光他就说: 「由加来。到这儿来一下。」 他竟把我带到洗手间,我当时吓了一跳。 老师他把我推进了洗手间,突然用力的把我抱住并且将脸靠在我的头发上。 「千万不要出声,这里是办公大楼,附近的人会听的见,知到吗?」 是的没错,这间补习班的确是使用了办公大楼的一角来招收学生,了解状况後,我大气也不敢吭一下。 接着老师又说: 「现在我们要在这洗手间里,做一件令人快乐的事。可是这件事你可不能对别人说哟!」 他边说边拉下马桶盖後,坐了下来。 「来!坐到我脚上来。」 我依言骑坐了上去。我的脸刚好碰到他的下巴。 首先他亲了亲我的额头,然後他用手搓揉着我的乳头。就在他用力搓弄之际,我不禁呻吟了起来。 就在我忍不住呻吟之时,老师将他的手从我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他用手指撩了撩我的阴毛,然後他将指头插进了洞穴中,就这麽拨弄起来。 刚开始时我想对他说不要,可是当他一抚摸起来,让人觉的亢奋,我不禁用手紧紧的抱住老师,这个举动竟鼓舞了老师。 我看着他打开了裤裆,掏出了他那热呼呼的东西,先在我的BB上晃了晃後,「嘟」的一声,插入了洞穴中。 「啊!啊~.啊老师」 我既不害怕也不怕痛,可是我还是叫出了声音,好像是下面含了一跟棒子的感觉,老师他赶紧用双手捧起我的屁股。 「现在只是插入一半而已,所以你不会觉得特别爽。」 我不清楚到底是什麽东西,老师会看上我,不过经过这次後我的成绩居然变好了,而且一向讨厌读书的我也能升上高中,另外在我中学叁年级时,就已经颇能掌握住性的技巧。 进入高中後,也陆陆续续的交了六个男朋友,当然跟它们的性关系更是一次比一次成熟。 这方面在班上没有人可以跟我比呢!我是属於很耐干的那一型。 所以对经验丰富的我而言,弟弟只能算是新手而已。跟他做也只能暂时消解一下而已,他目前是不能满足我的性欲。 「妈妈刚刚打电话回来说她今晚会晚一点回来。」 我回到家时已经六点多了。 「哦!这样哦!那麽晚饭怎麽办呢?」 「自己煮太麻烦了,既然姐你也回来了,那我们何不叫些面或水饺什麽的来吃呢?」 我赞成弟弟的提议。我五点钟还在学校时就早已饿的饥肠辘辘,肚子咕噜咕噜叫了,现在任谁也没力气泡面了,更何况是作饭。 因为期末考近了,今天晚上无论如何得拼到半夜二点不可,我这样的下定决心。 英文、现代史、还有数学,每一科都快接近红字了,真是使我的心情降到了零点。 虽然现在并不是真的很危险,可是我却一点把握都没有。况且期末考一结束,学校就会母姐会,到时候万一,我一想到妈妈那歇斯底里的样子,我就心烦。 弟弟彷佛知道我在烦心,他把汤面跟饺子推到我面前。 「姐,要不要喝点什麽?」 说着从冰箱里拿出了冰啤酒。 「哇!这怎麽回事,这些酒!」 「我买回来的,一起喝!」 「不行我晚上要开夜车。」 「好吧!那就随你便,我可要喝了。」 他不管我的拿起啤酒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他一边喝着啤酒一边夹着饺子,可是眼睛却朝着桌子底下望去,好像在找什麽一样。 「喂!你在看啥!」 「哦!没什麽,刚刚我去买啤酒时,发现S杂志居然跟啤酒摆在同一贩卖机,所以就买了一本回来。」 弟弟他一边说一边从桌子底下抽出一本色情周刊,并把它「啪」的一声摊开在桌子上。 「哇!全裸的耶!你干嘛!讨厌。」 「哼!瞧你眼睛都亮起来了,还说讨厌。」 真是有其姐必有其弟,我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於是我抢过他手中的啤酒,一口气喝光了它。 弟弟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来。 「不要告诉妈妈哟!我刚才先买四瓶,你回来之前我喝掉一瓶,我一个人喝一瓶哟!」 接着我们就喝了起来,渐渐也有了些醉意且呼吸也急促了起来,我粗声粗语的催促着弟弟。 「喂!今晚一起使用浴室吧!」 「骗人!」 「是真的吗?」 「你是说我可以跟你」 弟弟放下了杂志,快速的冲进了浴室中,把水笼头打开让热水流了出来,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我听到弟弟在浴室中叫我。 「姐!水放好了哟!快来!」 我走进了浴室并把衣服脱去。 弟弟正粗鲁的把水泼在自己身上。 脱光了衣服後,我也慢慢的走了过去。 「姐一起洗吧!」 弟弟似乎等不及了,他一边舀水往身上泼着,一边伸出手来攻击我的下体。 「你干嘛!」 「没有,只是想爱你而已!」 「女人的这里,你了解多少呀!」 「不了解呀!没有仔细的看过。」 我醉了我想,否则不会说那麽大胆的话,我慢慢的张开大腿。 「来吧!来看看姐——我这,神秘的花园吧!」 「哇!」 「太迷人了这」 「看吧!看我的洞穴,快抚摸它!」 弟弟他伸手挑弄着我的阴蒂,并不停的抚摸我整个大腿的内侧,虽然不是很有技巧,但也颇让我舒服。 我彷佛在半梦半醒之间,我也耐不住的用手一把抓住弟弟那热呼呼的阳物,把玩了起来。 於是弟弟顺势将那早已膨胀不堪的大肉棒在我的大腿内侧摩擦着。 「拜托!别乱戳好吗?」 「讨厌!那里啦求求你」 我也不知跟多少男人做过这种事,但要我这般指点的还是头一次呢!於是弟弟他听话的,将它一口气插了进去,并不停的激烈的抖动着。 不一会儿,弟弟就眯起了双眼。 「哇!真爽!」 「姐你真的很棒。」 他一会儿激烈的抽动着,不一会而又将它拔出来,挑逗着我的阴蒂,另外嘴巴也不间断的吸吮着我那堪称丰满的胸部,哦!我呻吟不已。 因为我们是在浴室的瓷砖上干了起来,又因为地很滑,所以我们两个人就这样左边、右边的扭在一快,这样居然比在床上干还要来的爽,来的痛快。 「已经不行了,姐我受不了」 「喂!你不是一直想干我吗?」 「那当然罗!而且那真的很爽」 其实我也很爽,而且淫水也不断的流了出来。目前我真的欲火难耐,可是弟弟竟然说他已经 我不顾一切的把腰挺起,并用力往弟弟的方向前进,如此一来他的阴茎又更往里面接近了。 现在他的龟头正紧紧的吻着我的里面。太棒了。 不只是性交前的爱抚动作,做的充分。而且淫水也不停的溢出,充分的湿润了整个洞穴,而刚刚接入的角度又非常符合人体工学,这一切的一切,都令我激烈的回应着。 我不容许弟弟在此时退出,决不容许。 啊!有了回应了,弟弟也激烈的动了起来。 这次,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第一次性交的人!(上一回,两次匆匆的在门口结束) 他一定是从某处得到的经验,我不禁怀疑了起来。 他看起来,突然的改变了。 「宏一!你都没跟女人做过爱吗?」 「我我才没有那麽色呢!只有跟姐姐你哟!」 「是吗?这样的话,你就好好干吧!」 我现在并不是很爽,所以我不想再追问那种事,只有拼命的挺腰追求快感。 弟弟也不断的与我配合着,听着那「啪.啪.啪.」的交媾声,心神不禁为之一荡。 那又硬又粗的龟头,彷佛一条蛇一般的,在我的蜜壶里自由的游着,啃噬着。 「喂!宏一你知道吗?你有一根大肉棒!」这次我才发现到。 「姐!你终於到了吧?」 「嗯?很棒也很爽,被这种大肉棒干,我是第一次。」 弟弟慢慢的拔出了他的肉棒,那种摩擦的感觉。 「啊啊我」 他从我身上爬了起来,不停的痉挛着。 过了一会他又趴了下来,再度把他的硬棒插了进来,当它咬住洞口的一刹那,我的下半身彷佛麻痹了一般。 当他一进一出的抽动着肉棒时,我不禁淫荡的叫了起来,有如万箭穿心般的难以忍受。 「再再用力再往里面干快快一点干我啊」 「哇!姐你真是个性欲高涨,且淫荡的女人呢!」 弟弟边说边又用力的将肉棒插入了下去。 「啊!姐.姐爽啊」 弟弟禁不住呻吟了起来,突然间、他一把伸出阴茎,此时,还是晚了一步,那热呼呼的精液还是射向了我的下体,又粘又稠又多。 经过精液的刺激,我的淫水也像水坝决了堤似的泛滥成灾,它流的我满屁股都是。 终於我们都达到高潮。可是不管我怎麽的淫荡,今天我仍然有一种罪恶的感觉,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麽? 「这种事你可不要告诉任何人,宏一。」 「知道啦!这是我跟姐之间的大秘密。」 当然这种事是不能告诉任何人的,但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只要弟弟在我身边,我就耐不住的张开双腿。 「好嘛!啊来嘛!来干我」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发生,恐怕是没完没了的了。 是啊!我不只一次问宏一。 「宏一,你会不会觉得跟姐姐做那种事」 「不会很好啊!没有人比姐姐更棒」 我的心理是有些恐惧着,可是这反而让我们更密合,况且妈妈又时常不在,而我们又是在自己家里的浴室里。 在烟雾弥漫中跟自己的弟弟性交,对被无数男人干过的我而言,是一种新的试及不同的快感。 这就像明知蜜里有毒,可是又偏偏禁不起诱惑的要喝他一样。弟弟应该也是这种心理吧! 岳母丰满贲起的阴阜 说起岳母,也得有段很长的话要说的,岳母读高中时是校里的一枝花,有着很多的爱慕者,到高2时,因为父亲退休,她就退了学顶替父亲的职位到县机械厂上班,成了一名光荣的无产阶级工人。 这样的事在现在可能有很多人觉得不可理解,可在那个年代是很多人削尖脑袋千方百计要做却做不到的大事。进厂子的那年岳母才18岁,在那里她认识了我的岳父。岳父那时是刚分配到厂里的工农兵大学生,才华横溢,人长得也很不错,岳母对他可谓一见钟情,在岳母的强势进攻下,1979年他们结了婚。 我的妻子是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妻子出生时岳母才19岁,二妹两年后出生。可惜好景不长,我的岳父因病在我妻子初中毕业考上中师的那一年就去世了,那一年岳母才38岁。 大学毕业后,我通过公务员考试来到小城工作,是在县委组织部。两年后我认识了刚从中师毕业的妻子,我们两个也是一见钟情,从认识到步入婚姻殿堂只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 我和妻子结婚时,岳母刚过完42岁生日。岳母的家就在小城机械厂的职工宿舍区,是一套三室一厅。我的单位没有住房,结婚后我们就一直和岳母住在一起。我妻子执教的小学地处一个偏僻的小镇,离小城有100多公里,平时只有星期六才能回来,星期日又得走了,那时小姑还在省城读师范,家里平时就有我和岳母两个人。 岳母虽然40出头了,但却充满了良家妇女的成熟端庄,说话总是柔声细语的,举手投足间都有一股浓浓的女人味,由于平时注意衣着打扮和保养,整个人依然风采耀人风韵犹存。而且她并不像其他大多数的女人般上了年纪之后,身材就开始大幅走样,她依然保持着相当完美的曲线以及身材,丰满的乳房鼓鼓的高耸着,腰肢上几乎不长什么赘肉,屁股又大又浑圆,皮肤白腻光滑,这点从许多男人都以野兽般的眼神看着她可以得到证明……每当她和我妻子一起出去时,人们都说她们像两姐妹不像母女俩。 我结婚那时也没举行什么仪式,只是在城里的一个饭店摆了几桌酒席请了一些亲戚和朋友,新房也没带他们去看。为这,一些好朋友总说我不够意思。 好象是8月的一天,我的工作忙完了,就邀请一些朋友去家里吃饭,以弥补他们的遗憾。那天是星期六,岳母很早就出去买好菜。 中午1点多钟我去接朋友们,进门时不知哪个冒失鬼竟称呼我岳母为大姐,弄得我好不尴尬,岳母笑着向他们解释说:「我是他丈母娘。」 他们起哄着说:「阿姨那么年轻漂亮,我们以为是小雷的大姐呢。」他们的话让我不由的仔细打量起了岳母来。 是的,今天她变了。头发精心的挽在脑后,画了眉,脸上轻扑了点粉,淡雅不失庄重。下身穿一件灰白色的裤子,柔柔的飘飘的很薄的那种,上身是敞领紧身T恤。裤子很合体,把她少妇特有的浑圆的臀部包得紧紧的,里面的内裤的轮廓依稀可见。衣服把那一对乳房衬托得紧紧的挺挺的圆圆的,很有分寸,呼之欲出。当她弯下身时,浅浅的乳沟若隐若现,很是撩人。岳母本来相貌就不错,再加上这一打扮,让我眼前一亮,心跳加快。本来能喝很多酒,可那天我借故推了不少的酒。 酒足饭饱后,送朋友出门时,有一个朋友私下里怪笑着对我说:「丈母娘那么漂亮,你小子艳福不浅啊,不要连母带崽一起上哦。」 我当时听得心里很是舒服,不过也权当是一句话玩笑,没往心里去。回到家里时,岳母正在拖地板,我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可我的眼睛却不停的在她的胸部和臀部之间游走。 那一晚我失眠了,我在想着她赤裸时的情景,渴望着和她突破母子间的伦常禁忌,去享受那种背德而罪恶的刺激,那一夜,她成了我的性幻想对象,直到手淫后酣畅淋漓的射精。虽然此时我有那个色心,可却没有那个色胆。然而后来发生的一件事使我在罪恶的边沿又多迈进了一步。 有一次,一个下属单位为了工作上的事宴请我们,他们六个人,而我们只有三个,他们劝酒的功夫也相当了得,我那天醉得一塌糊涂,什么回到都家都不记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口渴难耐起来找水喝时,我竟然发现我是睡在铺着凉席地板上,裸着上身只穿着紧身的内裤,身上只有一张毛毯盖着,房间里的灯还在亮着,床上的床单和我的衣服都不见了。 我看了看时间,已是凌晨3点多了,我理了一下头绪:妻子不在家,送我回来的人不会这么做,只能有她了,我的岳母。当时我有些尴尬,然而心里相当的受用。 第二天早上起来时,我的头还是晕呼呼的,很是难受,岳母已把早餐做好。 「我煮了点小米粥和泡菜,给你醒醒酒。看你昨晚喝的那酒,醉得不醒人事,以后可要注意点」。 「昨晚是谁送我回来的?」 「你们单位开车的小侯,我和他是连拉带拽的把你弄上楼来的。」 「我吐了吗?」 「还说呢,小侯没走多久,你就吐了,连头也不挪地,就吐在床上了,衣服裤子都弄脏了,只好把你扒干净,拖下床整理完后,一个人又没那么大的劲抬你上床,没办法只能让你睡地上了。」 从此,我减少了外面的应酬,呆在家里的时间长了。岳母是一个健谈的人,不几天我们就无话不谈了,甚至一些私密的话题,如单位里谁跟谁偷情了之类的话题。我们之间多了份亲密。 我们的话题和心情是拉近了,可身体上的拉近还是从我买了台电脑开始。如果没有这台电脑,我们可能也仅仅是无话不谈的聊友而已,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在家里呆久了,也闷得慌,我就买了台电脑,接了宽带,在家里上网。偏偏岳母是一个牌迷,每天晚上我上网玩牌她一洗完澡就坐在我旁边看。夏天﹑晚上﹑电风扇开着,我们坐得很近,她身上刚洗完澡的沐浴露的香味以及风吹着的头发不时拂过我的脸颊和脖颈,都让我心猿意马。 更要命的是大多时候她穿的睡衣都是那种白色吊带式短装,乳罩的吊带直接裸露在外面,甚至衣服里面的乳罩的形状花纹颜色都清晰可见,睡裤是不过膝盖的很薄的那种,一截大腿露在外面。 不时的我们两个裸露在外面的大腿就碰在一起了,刚开始我们象触电般拿开。后来我开始教她操作电脑,这时就要坐得很近了。肩并肩﹑手把手的教﹑这时腿碰腿的事就在所难免了。大腿贴着大腿我们慢慢的适应了,也习惯了,我享受着这份肉感上的惬意。 渐渐的,她操作电脑时,不时我的手也放在她的大腿上或越过靠背攀在她肩上,抓到好牌时,我还用力的摇着她的双肩。这些她都没有拒绝或表现出些许的不悦。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愈发的大胆起来,不时的还捏一捏肌肉摸一摸耳朵或拢拢她的头发,刚开始她也微微晃一下身或跺一下脚不让我碰,但不久她就随我了。 再往后,两个人看电视时我们也坐得很近,不轻意间我的手越过她后面,手掌轻轻的贴在她浑圆而富有弹性的屁股上,有时还轻轻的揉着,她没有拒绝。虽然如此,我们谁也没有再往前走一步。 就这样一连几天,我们享受着这种双方心照不宣的私下不逾越的灵与肉的交流。 星期六妻子回来了。晚上9点刚过,妻就说累了要休息,并死活都要拉上我,我也知道她的意思,进了卧室后,妻急促的动作把钢丝床弄得「咝咝」响,不时的呻吟让还在客厅看书的岳母不得不把电视又开上,把音量也调大了。在和妻作爱时我想到了岳母。 第二天妻走了。因为昨晚的事我一直不敢正视岳母。可她象没事一般照样有说有笑。晚上洗完澡,她又如以前一样坐到我旁边要我教她玩《红色警戒》,我们又回到了从前的那种感觉。 我们大腿贴着大腿,她身上传来的沐浴露的香味让我一阵眩晕,我闭上眼睛,仔细地嗅着她身上所传来的香气,那是一种很特别的香气,彷佛会从鼻子的神经传送到大脑里面,让你的大脑也能够真正地感受到它的神奇! 渐渐地我觉得彷佛有一股冲动,似乎是我体内的野兽已经被这种香气所引诱,而试图叫我挣脱道德的束缚,而准备要好好地发泄一番! 不一会儿,我的左手越过衣服贴着她后腰轻轻的揉搓,她没有拒绝,我的手慢慢的往下推,碰到了她的裤腰。手一点一点的探进去,外裤然后到内裤,慢慢的我的手摸在了她那浑圆光洁富有弹性的臀部上。 我隐隐感觉到她微细的颤动了一下,轻轻扭动了一下腰,我的心砰砰的跳动热血沸腾,时间一下子好象凝结了,我们谁也没挪开。 游戏还在进行,她摸鼠标的手老出错,我也教得语无伦次。我的手慢慢的往上移,我的手碰到她的乳罩,我用两个手指轻轻敲打着她乳罩的拉扣。 当我准备解开拉扣时,她微微晃了一下身,挣扎了一下,这个轻轻的动作激起了我的欲望。加快了我的动作,我把拉扣解完,头轻轻的靠在她右肩上,右手从前面衣摆下探了进去左手也顺着腋下搂了过来。 从乳罩下面我的两个手掌托着她的双乳,乳房有些下垂但软软的,我的心颤抖着不知所措。我抬头看了她一下,她已脸红耳赤,胸膛跳动很厉害,我轻轻的揉搓着乳房,把乳头轻轻夹在手指间,以食指及姆指轻捏乳头。用手掌温柔的包围乳房轻揉,指尖随着乳房的曲线由上至下轻轻的抚摸着,手指在乳头的周围轻轻画圆。 我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声,她的右手紧紧的压在我的大腿上,乳房开始肿胀起来,乳头也变硬了。我的心咚咚直跳,浑身像着了火一样燥热,喉咙焦渴,下身憋胀得难受,那种感觉,只有当初和妻子热恋中才有过。 我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一下子失去了理智,什么也不顾了,我把她拉上了我的床铺,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她也在挣扎,想把我推开,可我已经不管不顾了,我站起身想把她裤子脱掉,可她也跟着坐起来两手死死的抓着裤子不让脱,她在犹豫不决和矛盾中本能地维护着自己仅存的一道防线,而我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身体半跪着屁股压在她双脚上用头顶着她的腹部强行把她的裤子脱了下来,我的头埋在她浓密的下身里,下面卷卷的毛发刺得我的脸痒痒的还伴着一股淡淡的沐浴露的香味,我站起身半抱着又把她压了下去,她还是在挣扎着不停的扭着下身,嘴里喃喃的说:「不,不要,不要。」 不过动作已没开始那么强烈了,我试着去脱她的衣服,这次她没有拒绝还稍微抬起身配合着我把衣服脱完,夜色温柔,欲火正浓,她脸色绯红,喘息不匀,却矜持着不肯再脱去内衣,那是一套精美的内衣,白色的蕾丝乳罩,薄薄的网状罩杯,如此熨帖地包裹着她……然而此刻,我是多么急切地想解除这最后一道防线。 于是,手上使了蛮力,随着轻微的裂帛声,华美的内衣飘然坠地,整个过程我们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有电风扇在呼呼吹和我们俩个急促的喘息声。 我们赤裸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了一起,我的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抱着她的肩,两个手臂紧紧夹着她浑圆丰满的双乳,我们脸贴着脸,我用嘴轻轻的吻着咬着她的耳垂。这时候罪恶的欲望已淹没我的理智,当然不会轻易放手了,索性翻身压在她的身体上,就势也把自已脱了个精光。 我把双腿拼命往岳母下身贴,膝盖挤进她的双腿间,把她丰腴的双腿向两边大大撑开,左手紧紧箍住她丰满的腰肢,右手捏住她丰满的乳峰,配合着小腹和大腿的有力挤压,将她死死地压制在怀里。我勃起的肉棒也刚好抵在她的蜜穴外面,感觉很刺激。 我用手顺着岳母大腿内侧游动,那浓密的阴毛和隆起的阴阜让我急不可耐,扶着阴茎往她下身探了探,找准位置急不可耐的插了进去。 没顶的刹那她的喉咙里发出了轻微的闷哼声,我可能把她弄疼了,中年人和青年人不一样,性感觉没来那么快,下面还没有润滑好有点干涩我就放进去了。不过那一丝不同于青年人的阻力让我品尝到了一种美妙的快感。 我没再用力动,让阴茎静静的插在她的阴道内,阴道内壁的肌肉紧紧的夹着我勃起的肉棒,我静静的趴在她身上,不停的抚摸着她的乳房腹部臀部。 不久,她开始动起来,抱紧我的臀部,牙齿时轻时重的咬我的肩膀,屁股不时的扭动一下,我们的双腿象蛇一样紧紧的缠绕在一起,她夹得我有些生疼,她的下身也开始润滑起来,湿湿的,我试着缓缓的抽插了几下,滑滑的阴道内宽松了很多,我可以自由进出了。 多年的禁欲让她的动作有些笨拙生硬,只是被动的跟随我的节奏,任由我驾驭,我的冲撞把她推上了高潮,轻微的呻吟越来越急促,久违的快感使她按在我臀部上的双手动作也加重加快了好多,我发狂的猛抽猛插,岳母的阴唇随着阴茎的进进出出,也翻进翻出的做着重复的变形运动。 欲仙欲死后,一阵畅意顺着阴茎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的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到我的全身,然后聚集到了我身体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我再也把持不住了,我终于象火山爆发一样,精关大开,一阵勃动后,精液就喷了出来。 岳母还是闭着眼睛紧紧的抱着我不想放开,射精后的我无力的趴在岳母丰满的肉体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岳母爱怜的用手抚去我额头上的汗水,推了推我,然后半抱着我座起身,我软下来的阴茎随着岳母的淫水滑了出来。 岳母用两手支撑稍稍往后倾斜仰坐着,我面对着她跪坐在她的双膝上,我低下头,看着岳母发红的阴唇,她阴唇上沾满的淫水,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她的阴道口还没有完全的关闭,能看见我乳白色的精液正从岳母那个红色的小洞中渗出来。 看着这美景我忍不住了,又伏下身抱着她的双肩趴在她身上,她也回应着闭上眼睛紧紧的抱着我不想放开,我静静的趴在她上面,轻轻的拨弄着她的耳垂和嘴唇。 一会儿,岳母睁开眼,松开了抱着我的双手,把我推了推说:起来吧,我累了。我们对视了一眼,我用嘴唇轻碰了她一下她的双唇,就离开了她的身体。 女人固有的羞涩让她也跟着坐了起来,稍稍停了一下,什么话也没有说就站起来把散落在床上的衣服抓在手里,就急匆匆的赤裸着全身离开了我的房间,甚至还落在床角的乳罩也忘记了。 那一夜我失眠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也这样。在短暂的肉体上的快感过后,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之中,我们做的就是人们所说「乱伦」。 「乱伦」这个字眼一直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我是在「乱伦」吗?我问自己。我悔恨,也想在悔恨中找解脱,不久我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一个我认为可以自圆其说甚至冠冕堂皇的理由。 有人会说我是在写色情小说,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这么认为,我为什么要写得这么细?我只要告诉人们:我和岳母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我们乱伦了,救救我吧﹗不就得了吗?我何必费如此大的劲哗众取宠? 我要写得这么细是想告诉人们在整个过程中,她都是被动的是我在诱惑着她,她是一个善良的人。38岁就丧夫,而这是一个女人俗话上说的如狼似虎的阶段,可她却要压抑欲望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抚养子女上去,而且还要顾忌「寡妇门前是非多」古训,不能越雷池一步。这几年她做到了。 如果她是一个风骚的人,我想凭她相貌和身材其裙下之臣一定不少,若那样「第三者之类问题会在她身上传开」。这些她都没有,甚至改嫁的念头也没有。 我们之间的事不会影响其他家庭,没给社会带来什么危害,甚至可说保密好的话不会影响家人,我们只是在自己内心深处受到良知遣责。我只是给了她一些她应得的东西,虽然方法是不道德的。如果在轮回中,这样的事要下地狱,那我愿承担一切。第二个理由可以这样推理。 人们之所以认为我们是乱伦,是因为我们是母子关系。这个母子关系是乱伦结论成立的必要原因。也就是母子→发生关系→乱伦后一个命题要成立,前面两个条件必需成立。而我觉得我们母子关系成立的基础不是那么牢固的,是可商量的。 母子关系有两种,一种是固有的,是建立在血缘关系上,是牢不可破的,是物质,是不可改变的。一种是通过第三方构件建立的亲情关系,如因子女的婚姻关系建立的岳父岳母关系,还有诸如继父继母,干爹干妈等,这些关系的成立要靠第三方构件的存在,是意识的,是可改变的。 我就是这样的关系,如果我和她女儿的婚姻不存在或解除,我和她的关系就不是乱伦。也就是说我们的所谓乱伦是后天创立的概念,其要因的成立是由人们去定的,这个人可以是你或我也可以是其他的人,标准是不固定的。 有一例子常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可现实生活中我们可以看见很多师生恋的例子,还有现在在四川某一地区的村落还存在着一妻多夫的现象,这种一妻多夫有的是兄弟共妻,有的是父子共妻,按理说那也是乱伦的,可没多少人会把这种现象视为乱伦。因此,我觉得我们不是那种传统上说的乱伦,充其量就是偷情罢了。 在这两个理由的作用下,我们又发生了更为激情澎湃的第二次,也是最后一次。那一晚的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时岳母已去上班了,早餐已做好放在桌子上。桌子上还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下班回来帮我买两颗毓婷紧急避孕药回来。 我心里猛批自己,只注意快感,就忘了最重要。小城很小,出门碰见十个人至少有七八个是认识的。一个寡妇人家去买避孕药可不是什么好事,她只好委托我。 一连十多天我都在忐忑不安中度过,我想问她又不敢。每天我都注意观察她,生怕她哪一天突然呕吐不止,那可就麻烦了。 大概过了二十多天这样,吃晚饭时我问岳母:「没有事了吧?」 她说:「什么没有事?」 「避孕药的事。」 「早吃了,没事,都过了。」 我如释重负。以后很多天,我都想重温旧梦可我不敢,现在岳母每天都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看我上网了,看电视也离我远远的,除了生活上的事话也跟我很少说。我知道她心里的结,毕竟跟女儿同睡一个男人谁都不好受。我们就这样在压抑中又过了一个月。 有一天下午我下班回家,却没见岳母在家,平时都是她先回来的。我煮好饭菜等她,可到了晚上九点多了也不见她回来,因为她没有手机我也不知去哪里找她。我想再过一个小时她如果不回来我就得出去找了。 我在焦急不安中一直看着表,过了四十多分钟这样,就在我要出去时家里电话响了,我快步走过去接电话,是岳母的同事刘阿姨打来的,说我岳母喝醉了,已送到楼下,叫我去接。 我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楼下,岳母喝醉了,虽然头脑还清醒,可已有些站不稳了。送刘阿姨出门时她向我解释了岳母喝醉的原因,单位里一个较好的姐妹过生日,叫她们去吃饭,席间不善饮酒的却喝多了。 回到家里,我到卧室里去看岳母,她张开双手双脚仰躺在床上,满脸泛红,闭着眼睛,喘着粗气,高耸的两个奶子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半截腰露在外面,紧身的牛仔裤把下身的三角地带勾勒得让人血气上撞。 本来我只是想帮她脱好鞋子,可后来我却把手伸向了她的外衣和裤子。今天她穿的是一套大红的内衣。在灯光的衬托下,大红的乳罩大红的内裤格外惹眼,我用轻抚了几下那一双乳房然后把手伸进内裤里摸了摸那肉鼓鼓的下身三角地带,我直喘着粗气,浑身燥热,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可我不敢,我努力的把自己欲火压下去。 我把手抽出来,就在我转身想走时,岳母睁开眼坐起来说:「你来吧!」 原来岳母一直都醒着,我却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呆站了十几秒。她在床上慢慢的把乳罩解开把内裤褪了下来,然后静静的躺了下去。 岳母全裸的胴体就展现在我的眼前,上次没有看见的部位一览无余,乳房没有了乳罩的衬托,平塌着向两侧扩展,身体动一下就乳波荡漾,乳房不大,但是尖尖的乳峰显得很结实,乳头的位置很高,两颗粉红色的小奶头周围有一大圈淡淡的乳罩,很诱人。 岳母的腰已有点粗,全身最丰满的地方是她圆圆的屁股,人到中年她的小腹已没有少女的平坦和弹性,已微微隆起,露出两条白玉似的大腿来,她的两瓣肥嫩雪白的屁股也完全地露在外面,在雪白近乎半透明的大腿根部是高高隆起在小腹下端的多毛阴户,白嫩的肌肤与黝黑的阴毛,透出一种令人无法抵挡的强烈刺激。 黑褐色的阴毛,蜷曲而浓密,粗粗的硬硬的,呈倒三角形覆盖在她丰满坟起的阴户上,暗紫色的阴蒂夹在两片肥厚的阴唇中间如熟透了的葡萄。 从正面可以看见洁白光滑的阴部有一道粉红色的裂缝,凸起的胯间黑里透红,中间的阴阜向外微隆,那两片滑嫩的阴唇,好像含苞的花瓣,高高突起,中间的那条若隐若现的肉缝,更饱含着无尽的春色和情欲,看到这一切,我感觉到头都大了。 在这夏曰的空气里,仿佛充满了令人快要喘不过气来的压力,我感到有股火热的欲望在我身体里冲撞着,我觉得两颊发烧,全身冒汗。我拚命地想用理智抑制冲动的本能,却无法完全压住,逼得我伸出颤抖的手去偷偷地搓揉我硬挺的大鸡巴。 我脱下衣服,就趴到岳母身上,她推了我一下说「慢慢来。」 我知道了岳母的意思,我可不能再象上次一样一上来就直奔主题,那样会弄疼她的。我趴在她身上往后退了一点,使我的嘴巴正好压在她的乳房上,我低下身去,用口含住她的一只乳房,轻轻地吸吮并且轻轻地啃咬她的乳头,弄得她好不舒服,鼻子里面不断地哼出舒爽的声音。 我站起来找了一条干净的浴巾平铺在床上,让岳母翻身趴下。她好象想问为什么,可没好意思,就随便我了。分开她的双腿后我跪在她的双腿中间,先从后背开始,象情人一样地轻柔地抚摸、撩过她的后背、腰际…… 一双手好像不只有十根指头一样,而是让很多手指覆盖了她每一根神经末捎……我不断地摸她,不久岳母嘴里就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啊…哦…」 岳母很快就有感觉了,下体不自觉地在身下的毛巾上轻轻蹭起来。然后我骑跪到她身体后面,推屁股和腰部。这两个地方都是女人的性敏感地带,我当然不会放过。 也许按得太舒服了,岳母本能地就渐渐把屁股蹶了起来。但是我没有立刻就刺激她的核心地带。我靠前跪了一下,伏下身子,双手从屁股出发,经过腰部、后背,然后滑向侧面,伸到前面去摸乳房!她当时就克制不住,在我碰到她乳头的时候,发出「哦…哦…」的声音,使劲吸气,我继续搓她的乳头。 我感觉自己也兴奋起来,好象神经跟大脑直接相连,刺激一波一波的,而岳母也好像浑身散了,摸了一下她的下体,水一股股地在分泌。 岳母不自觉地抬起上身,好让我把握住乳房,同时身体不自主地无助地扭动,继续「嗯…嗯…」的呻吟。 我舔着岳母的耳垂脖颈和后背,又逐渐移向下面,用手在她屁股上转……把手落在她屁股缝里来回撩动……不时的我也把我的鸡巴塞进她屁股缝里来回抽插,她这时候好象到了高潮边缘,她的的下体紧紧压着浴巾,阴道口全湿透了。 我觉得时候到了,我用手扶着岳母的腰让她跪着把屁股抬起来,我握着鸡巴在阴道口蹭了蹭让枪头也润滑一下就直插了进去,没顶的一刹那,我听见她的喉咙里发出了重重的闷哼,如电流直击般我也觉得如痴如醉。 我抓着岳母丰满的双臀用力推拉,迎着推拉我的鸡巴用力往阴道深处顶,那一对悬挂着的白花花的奶子不停的来回晃动,没顶的一刹那,我听见她的喉咙里发出了重重的闷哼,如电流直击般我也觉得如痴如醉。 我抓着岳母丰满的双臀用力推拉,迎着推拉我的鸡巴用力往阴道深处顶,那一对悬挂着的白花花的奶子不停的来回晃动,床被弄得「咔咔」的响。也许是生过孩子的缘故,她的阴道有些宽松,没有年轻女人阴道的那种握紧感,不过这也让男人的性持久力加强了。 我不停的冲撞……我们换了体位,我在岳母上面,双腿从外侧把她的双腿夹住,她也夹紧双腿,好让阴道能很好的夹住我的阴茎,我把她的双乳紧紧的压在我的胸前来回揉搓,阴茎在阴道里不停的动,我们下身的阴毛相互摩擦……如开闸的洪水,当我用完最后一把力,岳母已姣喘连连,大汗淋漓,她也达到了极致。 伴随着无尽的肉体上的欢愉后,我趴在岳母身上直喘气,她闭着眼也在喘着粗气,我支起双臂仔细的看起她的脸,我看到她眼角微细的皱纹和脸一丝上淡淡的黑斑,突然我的心里涌上了一丝愧意。 「我这是在做什么啊?」我竟然不合时宜的暗问了一下自己。可我却不能把这种表情显露出来,如果让她察觉到了我此时的想法,只能会增加她的负罪感。 我好象没事一般继续抚摸着她身体,轻吻着她的乳房和耳垂,然后站起身背对着她穿衣服。当我穿好衣服,准备要走时,她全裸着抱膝坐在床上,头低垂着头发遮住了半边脸,用颤抖的声音对我说:「小雷我们就到此为止吧,以后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我转过身什么也没有说默默的离开了岳母的房间,我知道我这样做是对的,此时我的任何语言都是无用和苍白无力的。在是和不是之间我和她连选择的权力都没有。我们只能在沉默中让时间来淡化这段畸形的感情。 那一年的冬天来得也特别早,冷天里我们都裹在了厚重的衣服里,性信息的诱惑大为减少,加上我们的克制,平安的度过了一个骚动的冬天。 冬天过后,春天到了,好象是清明节前的几天我接到调令,要远离小城到一个乡镇政府任党委副书记。从此我和岳母见面的时间少了,平时只有周未才能有空和妻子回趟家,吃饭时我们也在不轻意间默默的注视着对方,但我们谁也没再越雷池一步。 在乡镇里我从副书记到书记,一呆就是6年。孤男寡女独住一室日久生情也许是我和岳母发生这段恋情的原因,当这些诱因都不存在时,我们都把持住了自己,回到了正常的轨道,也许现实中的一些乱伦也是由此而来的。 小妹师范毕业后我动用关系让她分配在小城里的一个中学任教,这样她就可以经常回家照顾岳母了。再后来由于我升了职,也因为领导异地任职要求,我调到另外的一个县任组织部长,和岳母接触就更少了。 闲来之余,不时我也回头审视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在道德的底线上我是走过了头,在欲望和信仰的斗争中,我们两个人的信仰一无是处。性是人的本能,然而我却迈过了头,可在我的内心,我却难以在对和错之间做一个选择。我有错了吗? 妈妈给厂长服务 首先要介绍一下我的妈妈。还是从前年讲起,那年我15岁,妈妈36岁, 她长得非常漂亮: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樱桃小口,皮肤雪白娇嫩,还有一头乌 黑的秀发,听说年轻的时候就是我们那里有名的美人。我和她走到路上,别人总 以为她是我姐姐。虽然结婚那么多年,但她的身材仍然保持得很好,胸部仍是那 么挺拔,腰身也还是那么纤细。 她和爸爸同在一家工厂工作,因为单位不景气,爸爸只身到海口打工去了, 一走就是两年,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回来。于是家里就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 有一天我放学回家,看见妈妈已经在家里了,我很奇怪,因为往常她下班都 很晚,我看见她愁眉苦脸的便问她怎么回事。一问才知道,工厂又要裁员,听说 这次的名单里有她。我做出很老到的样子说:「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谁下岗还不 是厂长一句话,晚上你给他送点东西好啦。」 妈妈却说:「就你聪明,别人会想不到啊。不过眼前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 先试试好了。」 而我怎么也想不到就是我出的这个主意让妈妈开始了淫荡的生活。 到了晚上,妈妈准备了些礼品,然后化了淡妆,换了件吊带衫,又洒了点香 水,看起来真的象个公主,她连声问我好看吗,我一个劲的说:「妈妈,你太美 了!」她高兴的笑了,和我打了声招呼就走了。 谁知她这一走就走了两个小时。她一进门,我就觉得她神色很慌张,眼睛也 不敢正视我,两朵红云也爬上了她的粉脸,显得娇嫩欲滴。我问她怎么样了,她 支支吾吾的说差不多了,然后一转身进了房,坐在镜子前,又拿出了些化妆品, 我这是才注意到,她的头发有点乱,而且口红也没了,甚至有点口红被搽到了嘴 角。 我突然有个猜想:该不会……甚至妈妈在厂长那里的场面都浮现在我面前, 但奇怪的是想到这里我的鸡巴却不争气的硬了,真的觉得好兴奋。 接下来的日子里,妈妈老是要抽空在晚上出去,而且每次出去都打扮得很漂 亮。多出去两次我就起了疑心。有一天晚上她又说有事要出去,我连忙说:「好 啊,我正想一个人看下书。」 她微笑着出了门,我等她走了两分钟,也急忙跟了出去,她似乎有点紧张, 不时的向周围看看,还好我隐蔽得好,没被她看见。 就这样跟着她走了十多分钟,便看见她进了一栋住宅,我没办法了,只好在 外面等。不一会,我看见厂长的小车开过来了,厂长下了车也急急忙忙的往小楼 里走去。 厂长原来我就认识,他到我家吃过饭,以前还因为个人作风问题被检查过。 厂长大概有五十多岁了,人很胖,肚子挺得很高,头也秃顶了,只有边缘的 一圈还有头发,由于长期吸烟,一口牙被熏得焦黄。 看着他急不可待的也进了妈妈刚才进的那间房间,我就什么都知道了。开始 的时候我很气愤,真的想冲进去大声质问,但不知道我冲进去的时候他们在干什 么,一想到这里,我就仿佛看见厂长重重的压在妈妈的身上,将他紫红的龟头抵 在妈妈的娇嫩的阴唇,然后…… 想着想着,我的鸡巴又变得象铁一样硬了,我赶紧找了个公共厕所,幻想着 妈妈和厂长做爱的场面打着手枪,在里面放了一炮,然后跑回了家。妈妈又是过 了很久才回来,此时的我假装正在老老实实地看书,她一点也不知道我的跟踪。 我不甘心就这么算了,但我也没有说破,淫欲支配着我有下一步的行动。 但是就这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找到什么机会,妈妈还是在晚上经常出 去,我还是偶尔跟踪一下。直到有一天早上妈妈出去买菜,我起床喝着牛奶,看 见妈妈的钥匙放在桌上。我没事拿起来玩,突然我看见一把没见过的钥匙,我突 然灵光一现:这会不会是妈妈和厂长做爱的房子的钥匙了?于是趁妈妈没回来, 我偷偷溜到楼下,到小摊上配了把钥匙,然后又不动神色的回来。 妈妈回来了一点都没发觉,我试探的问:「妈妈,我今天晚上想看电影,你 去吗?」 妈妈说:「我晚上和陈阿姨约好了到她那里去,你自己去看电影吧。」 「哦。」果然不出我所料! 到了晚上我打着看电影的名义,很早就出来了。我一溜小跑的来到了那家房 门前,拿起钥匙,轻轻一转便打开了。我进去一看,屋子只简单的装修了一下, 陈设也很简单:有一张很大的床,收拾得很软和,一个大谢谢,还有一套家庭影 院。 我从桌上的CD盒里抽了张VCD,一看题目就知道是A片,别看我岁数不 大,可A片却看过不少了。我再一翻,盒子里装的全是A片,我拿出一张,放进 机子,屏幕上立刻上演了一部日本的A片,女主角在男主角的大力抽插下发出阵 阵淫叫,我不禁掏出了鸡巴,打起了手枪。 突然一阵汽车声把我惊醒,我趴在窗边一看,天哪,厂长已经来了,正在上 楼!我一急:现在跑出去肯定来不及了,他又认识我。我往四周一看,只有躲在 大床底下了,还好床单很大,把床脚都遮住了。于是我就迅速关掉电视,一下子 爬在床下。 我刚爬进去,厂长就开门进来了。他关好门,拿了张黄碟看了起来。我大气 都不敢出,但我的位置很好,可以通过床单缝看见屋里任何一个地方。只见他坐 在谢谢上,掏出了他的鸡巴,我真的没想到,五十多岁的人的精力会这么好,他 的鸡巴很黑,而且又粗又长,还有一个硕大龟头,鸡巴上的血管都涨得很粗,我 开始为妈妈担心起来:一会她怎么受得了啊。 厂长套弄了一会鸡巴,那鸡巴又大了许多,我看见他从皮包里拿出一颗蓝色 的药,嚼了嚼就吞了下去,我想那是伟哥吧,真不知道他要把妈妈干成什么样才 满意。 这时传来了敲门声,肯定是妈妈来了,我看见厂长就这样挺着大鸡巴去开门 了。一开门,我听见妈妈「啊」的一声,脸羞得绯红,眼睛直愣愣的盯着那根大 肉棒。厂长一把把她拉进来,关上门,说道:「我就是喜欢你这样,都日了你那 么多次了还这么害羞。来,先帮我摸摸,今天我非干死你不可。」说着便拉着妈 妈在谢谢上坐下,两人一起看起A片来。 厂长拉着妈妈的手,放在他的大肉棒上,妈妈轻轻的握着这根滚烫的肉棒, 上下套弄起来。 厂长张着满是黄牙的大嘴压在妈妈的樱桃小口上拼命的吸吮,他的手也没闲 着,伸进妈妈的裙子动作起来,我可以想象他一定在搓揉妈妈的阴蒂和阴唇。不 一会,我就听见妈妈发出淫荡的呻吟,厂长一边揉着下面,一边用另一只手伸进 了妈妈的领口,使劲的抓着妈妈的乳房,他狞笑着说:「乖乖,你的下面都湿透 了。」 他一把抓住妈妈的头发道:「快含着我的鸡巴,让我爽。」妈妈顺从地低下 头,握着大肉棒,张开了红润的小嘴,我真的替她担心,她怎么含得下这么大的 肉棒。 妈妈轻轻的含着那个紫红的大龟头,伸出乖巧的舌头舔那条缝。厂长陶醉的 深深的吐了口气,手上一用力,把妈妈的头按了下去,妈妈的嘴将这根十八厘米 左右的大鸡巴完全含了进去,嘴唇贴着厂长的阴囊,但这对她确实太吃力了,她 的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但她还是很卖力的上下点头,帮厂长口交。 厂长抓着妈妈,让她跪在地上为他吹喇叭,然后将手伸进妈妈的内裤,扣弄 起妈妈的小穴来。妈妈的阴部受不了刺激,更加卖力的把头上下摆动起来。厂长 一边享受着妈妈的口交,一边看着A片,还真是会玩啊,而我的鸡巴也早已在强 烈的刺激下硬得不象话了。 妈妈为厂长口交了十多分钟,厂长突然叫道:「受不了了,我要射了。」我 看见妈妈想把他的鸡巴吐出来,却被他死死的按着头,「吃下去,这次你必须吃 下去了。」妈妈的喉咙一阵动,好一阵才把所有的精液都吃下去了。 但厂长并没有就此放过她,「快把衣服全脱掉。」妈妈搽了搽嘴边的精液, 站起身来脱掉了外套和裙子,我这才发现妈妈根本就没穿内衣和内裤。厂长把她 按在谢谢上(幸好是在谢谢上,如果在床上我就什么都看不到了!),把妈妈的 两条雪白细嫩的的大腿分开,露出了粉色的阴唇,并且妈妈连阴毛都修剪过了, 看起来就象小女生的阴户。 厂长埋下头用舌头仔细的舔着妈妈的阴户,还拨开包皮舔弄妈妈的小蜜豆。 妈妈浑身战栗着,嘴里淫叫个不停,亮晶晶的淫水随着阴唇流下来,但立刻 就被厂长肥硕的厚唇吸了进去。 才过了一会,厂长就站了起来,一根大肉棒又挺得象铁棒一样,昂着头骄傲 的对着妈妈的小嫩穴,看来伟哥起作用了。厂长将肉棒抵在妈妈的阴户上,开始 慢慢的插进去,在插进去的同时妈妈的穴内冒出了许多淫水,她开始全身摇动, 发出呻吟。没过多久,阴茎就全部没入妈妈的小穴内。 厂长将大肉棒抽出来一大截,妈妈的身体略略的放松,紧接着,厂长又用飞 快的速度,用力将鸡巴插进妈妈的阴道。这一次进去得更深了,而厂长狠命的耸 动着屁股,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而且速度也越来越快,他粗长的阴茎残忍的抽 插着妈妈的娇嫩处,粉红色的阴道口壁肉紧紧吸附着厂长黑色的肉棒,被带出又 挤入。 插了一阵,厂长把妈妈抱起来,「现在我们玩骑马吞棍式。」说着只见妈妈 抬起雪白的屁股,轻轻握着厂长的大鸡巴,慢慢的坐了下去。厂长从后面使劲揉 着妈妈的玉乳,而妈妈则开始在厂长身上一上一下的移动自己的臀部,开始抽送 的动作。当她停下来休息,厂长就立刻自动的从下面挺起身子,让抽送的动作不 至于中断。 这样让妈妈又达到了个高潮,她张大了嘴,拼命的喘息,她的玉乳随着上下 的动作而跳动,她已经完全沉迷在性带给她的乐趣中,我敢打赌,厂长现在叫她 做什么她都会答应的。 果然,厂长命令道:「翻过去,象母狗一样爬着。」他用手指沾了沾妈妈小 穴里的淫水,涂在妈妈的屁眼上,接着插了根手指进去,开始抽送,过了一会, 又插进去一根。妈妈一直在呻吟,厂长觉得差不多了就握着自己的龟头抵在妈妈 的屁眼上,慢慢的插了进去。 妈妈叫得更大声了:「慢……慢……一点!」接下来的抽送就比较顺利了。 我真的不敢相信厂长会用他那么大的黑鸡巴插进妈妈这么小的肛门中。 妈妈移动屁股,主动帮厂长抽送自己。妈妈叫道:「快点用力干我的屁眼, 快把我干死……」厂长开始加速干她,她的头发在空中飞扬,乳房在胸前跳动, 几分钟后,她又一阵痉挛,看来是高潮又来了。 不久后,厂长的喉中发出低吼,看来是快射精了,他看着妈妈说:「骚货, 来吧,你的点心又来了。」厂长将阴茎拔出来,然后立刻转到妈妈的头边,将刚 刚还插在妈妈肛门里的肉棒插进了妈妈的小嘴里,一大股白色的精液立即射入妈 妈的口中,妈妈立刻开始吞起来。 但是厂长射出的精液实在太多了,还是有很多由妈妈的嘴角流了出来,滴在 她的乳房上,滴在她的阴毛上,最后流到她的阴核上。 但妈妈还是使劲的帮厂长把剩余的精液都射出来,直到吞下最后一滴精液, 她还用嘴帮厂长污秽的大鸡巴清理干净了,才把大肉棒吐出来。厂长立刻捧起她 的粉脸,用满是黄牙,似乎从没刷过牙的大嘴贪婪的吸吮着妈妈的樱桃小口,两 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还从嘴里慢慢的滴下口水,滴进妈妈的嘴里。 两个人终于日完了,而我也在床下射出了精液,射完了才有点害怕,幸好他 们都只顾着做爱,根本没想到床下有人,不然被发现就惨了。他们二人又吻了一 阵便整理好衣裤离开了,我这才大摇大摆的从房里出来。但我没想到妈妈以后会 越来越淫。 妈妈和厂长的关系就这样一直保持着,我的胆子也越来越大,经常趁妈妈还 在化妆时提前跑到他们「爱的小屋」,然后躲在床下,偷看秀丽绝伦的妈妈和油 满肠肥的厂长干得大汗淋漓,欲仙欲死,然后自己在床下打手枪。 有一天傍晚,妈妈又坐在镜边,本来就娇嫩雪白、吹弹得破的脸上,略施粉 黛之后更是说不出的明艳动人,惹人怜爱。我知道她又要去和厂长做爱了。于是 我说了个谎,趁空溜了出来,然后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他们的小巢,不慌不忙的看 了会儿A片,算得时间差不多了,便又悄悄的躲在床底下。 不一会,妈妈就来了。她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裙,雪白的肩膀和手臂都露在 外面,便如两段莲藕一般,匀称光滑的小腿也细腻得让人垂涎。她看看厂长还没 来,就拿过一本书,坐在谢谢上慢慢翻看起来,我一看那书的封面,便知是《花 花公子》、《龙虎豹》一类的书。 妈妈慢慢的翻着,脸上慢慢露出了红晕,洁白的牙齿轻轻咬着小小的红唇, 伸出纤纤的小手在大腿上抚摩,慢慢伸到大腿内侧,把裙边向上撩起,一只小手 滑了进去,然后就上下动起来。一边上下动作,还一边轻声的呻吟。渐渐的,妈 妈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突然,她大叫了一声,整个人僵在 谢谢上,一阵娇喘后慢慢恢复了平静,我知道她到了一次高潮。 她休息了一会,可是厂长还没来,于是她又百无聊赖的看了会电视,我也觉 得奇怪,因为厂长原来总是火急火燎的赶来泄火,怎么这次这么久还不来? 又过了会,楼下响起一阵汽车声,我知道是厂长来了。妈妈很高兴,跑到窗 口招了招手,又跑到镜子前拢了拢头发,看了看自己的妆。 门上轻轻的敲了敲,妈妈便急忙跑去开门,一开门,我听见妈妈「咦」了一 声,然后就看到门口除了厂长的一双脚之外还有另外一双穿黑皮鞋的大脚,这可 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况,这个小巢除了厂长(当然还有我)再也没有来过其他的男 人,难怪妈妈呆在门口,不知所措。 厂长拍了拍妈妈的肩膀,「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招呼客人进屋。」说着便和 那个男人跨了进来,顺手关上了门。我这时才看清楚了那个男人的样子:梳着油 亮的大背头,满脸的油光,小眼大嘴,夹着个公文包,一副干部的模样。 厂长轻轻搂着妈妈的肩膀,一只大手在上面来回抚摩,对妈妈说道:「我给 你介绍一下,这是##局的赵局长,这次厂里的产品能不能卖出去就全仰仗赵局 长了。是不是啊,赵局长?」 赵局长笑了笑:「好说,好说。」说着两只小眼睛在妈妈身上贼溜溜乱转, 就象一把锋利的剪刀,要把妈妈的裙子剪个稀烂才好。妈妈脸上一红,向后退了 一步。 厂长看到赵局长的表情,得意的笑了,「赵局长,我也给你介绍一下,这可 是我们厂里的厂花,有名的大美人,就是结婚早了点,不过男人出去下海了,一 年到头也不会来,可苦了我们的大美人了。赵局长,今天你可要做为领导好好安 慰下我们的同志哦!」说着把妈妈推到赵局长身边。 赵局长伸出手来,紧紧握住妈妈的小手,另外一只手搭在妈妈的手背上轻轻 抚摩,望着妈妈绯红的俏脸,嘴里都要流出口水来了,一个劲的点头道:「那是 当然。」 厂长又拍了拍妈妈的屁股,「你不是不想在车间,想到办公室吗。我都帮你 办好了,还有你男人停薪留职的手续我也帮你续了期。你该怎么感谢我啊?」 妈妈羞红了脸,低下头道:「不……不知道。」 厂长在她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道:「就是要你把赵局长伺候舒服了,要是赵 局长有一点不满意,你也不用干了,听见没有?」妈妈轻轻点了点头。厂长一把 把妈妈推到赵局长怀里,赵局长趁势搂着妈妈,妈妈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只有 听任赵局长搂着自己。 厂长对赵局长说道:「那您就慢慢享受,我就不打搅您了。」说着退出了房 间,带上了门。这下屋里就只剩下妈妈和赵局长了(哦,当然还有我)。 赵局长搂着妈妈,在妈妈的粉嫩的脸上拧了一下,说道:「美女,我们到沙 发上聊下天。」说着搂着妈妈在谢谢上坐下,一只手搂着妈妈的肩膀,另一只手 放在妈妈的大腿上。赵局长笑着说:「还是你们厂长想的周到啊,知道我外面的 庸脂俗粉都玩腻了,让我来开导开导你这样的同志,好得很呐!对了,小姐芳龄 多少啊?」 妈妈低下头不敢看他,答道:「都三十多了。」 赵局长诧异道:「看不出来,看不出来,我还以为你是新婚了,看起来这么 年青。你除了和你们厂长睡觉之外,还和别的男人睡过吗?」 妈妈没想到他会问这么露骨的问题,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用几乎听不到的 声音答道:「没有。」 赵局长满意的点点头道:「那好啊,又嫩又干净。你说一会我日你的时候带 不带套子?」 妈妈愣了下,羞得不知该如何回答,答带或不带好象都不对。 还是赵局长自己说道:「还是直接日起来比较舒服,反正你又干干净净的, 你的阴道洗了吗?」 妈妈轻轻点了下头。 赵局长又接着说道,「我的鸡巴可是好久没洗了,一会你要用你的小嘴帮我 清洗干净哟。对了,你说我射精射在你哪里好?」 见妈妈不回答,他便拉长了脸,「一点都不配合我的工作,装什么淑女啊, 不想干就走!」 妈妈见他生气了,不敢再不答应,只有硬着头皮说:「随便您。」 赵局长得意的笑笑,「哦,那我可要帮你好好美美容咯!来,让我看下你的 大奶子有多水灵。」说着慢慢撩起妈妈的裙子,妈妈配合的举起手,让赵局长把 整件裙子都脱了下来。只见妈妈穿着黑色的蕾丝内衣和底裤,映衬着她如雪的肌 肤,别提有多美了。 赵局长吸了下口水,淫笑着说:「嫩得跟面团似的,老子弄死你得了。」说 着把妈妈的内衣拉起来一些,妈妈雪白的乳峰上,两颗晶莹粉红的乳头就露了出 来。赵局长凑上头去,在妈妈右边的乳头上拼命的吸吮,另一只手玩弄着妈妈左 边的乳头。只见他把妈妈的乳头拉起来又突然弹回去,还用舌头快速的舔着。妈 妈闭着眼睛,低声的呻吟。 赵局长抬起头来,一张大嘴紧紧压在妈妈的樱桃小口上,他伸出舌头,使劲 在妈妈的小口里搅拌,妈妈被吻得透不过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赵局长突 然抬起头,捏着妈妈的的下巴命令道:「把舌头伸出来!」妈妈只好顺从的把小 巧的舌头伸了出来,赵局长一口吸住,两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赵局长亲得够了,说道:「乖乖,我们到床上去。」我心里一阵遗憾,这样 的话,床底下的我不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只见一双粉嫩的小脚和一双大脚向床边走来,我听见赵局长说道:「谁叫你 上床的,先把衣服全部脱掉,还有我的也一起脱咯!」 我从拖在地上的床单缝隙只看到衣服一件件的滑落到地板上,先是妈妈的内 衣和底裤,接着是男人的衬衣、领带,然后是男人的西裤,最后一件男人的内裤 也滑落到了地板上,我可以想象得到,他们都是一丝不挂了。 只听见赵局长淫笑道:「你的小穴好粉嫩啊,你看,我的鸡巴够大吧?来, 握着,感受一下他的温度!」一阵安静,只可惜我看不到妈妈帮赵局长摸鸡巴的 场景,只能想象了。 隔了一小会儿,我感觉到床动了一下,这时赵局长的脚后跟就在我面前了, 我知道他在床沿坐了下来。 只听他说道:「来,跪着,给我吹箫。」只见妈妈圆润的膝盖慢慢放在地板 上,离我的脸也不过十厘米左右,我知道,妈妈要为赵局长口交了。 接着就传来了熟悉的吮吸的声音,口水在口腔里的声音,妈妈的呻吟声以及 赵局长惬意的喘气声。只听赵局长叫绍:「含深些,含到喉咙里去……再快些… 不要用牙齿……对,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啊,好舒服……舔下那条缝……爽死 了……」 从赵局长酣畅的叫声中我听出,妈妈工作得一定很努力。吸了十多分钟后, 我听到赵局长大声叫道:「啊,快,我不行了…啊,我要射了……天女散花!… 啊!!!」 接着是一阵急促的喘息声,「全部给我打出来,一滴也不要剩,你看你的脸 上都是高级的美容品啊,来,我用龟头帮你抹匀净。」我看到很多又粘又浓的精 液撒在地板上,有两滴还滴进了床底,我淫欲一起,就爬下身来,伸出舌头舔进 了嘴里,除了有点苦之外还是蛮好吃的。 这时我又听见赵局长说道:「含在嘴里,别拿出来,包皮里还有点精液,翻 开,舔干净。来,含着不要动,跟着我到床上来,来,慢慢的……」听他的话, 我知道赵局长一定是在玩钓鱼的游戏:把鸡巴放在妈妈的嘴里来把她拖上床。只 可惜我现在是什么也看不到了。 过了五、六分钟,我听见赵局长叫道:「又抬头了,还是你们厂长给我的药 管用啊!来吧,我替你老公好好日日你!看你水得的真多!」然后我只感觉到床 剧烈的摇晃起来。 伴随着妈妈和赵局长的喘息声和叫声,只听妈妈叫道:「啊……啊……受不 了了……啊……好舒服……快用力……再快点……不要停……多转几下……」看